赤鹿与蛋 【哈蛋】
Pairing：神鹿（Alpha）!Harry X 精灵“鸡”蛋（Omega）！Eggsy
Warnings：
种族架空私设：兽类可以拥有人形，人类同时与兽类共存。也含有些许ABO设定，已生子注意。这是一个君主制国家背景。
全员智障注意。
Notes：日更简直不是梦。喂俺黄爆橘 @sandwa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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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左手腕挂着惯用的长柄伞走进来时，深灰色鸽鹰正把头埋在翅膀底下深陷睡眠。熟悉的脚步声惊醒了它，但也只是抬起头漫不经心地瞄了他几眼，又窝回转椅最软的地方。不过它不再睡了。
“你去了一整个早上，Harry。”鸽鹰有一把好嗓子，低沉而悦耳的男性嗓音。
“因为王找不到他的魔法师，”他回答道，把伞挂到伞架标着他名字的位置，“而后者却在国安局的中枢睡觉。其他人在哪儿？”
“你想问的不是应该是Eggsy在哪儿吗？”
“你懂我，Merlin。”
鸽鹰啄啄自己的羽毛：“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认为他会来国安局，但不得不说，你是对的。他十五分钟前还在这，别担心，一颗长脚的鸡蛋走不远。”
“我不是鸡蛋，Merlin！”
“你找到他了。”鸽鹰扬扬翅膀，变成了一个光头绅士，谢天谢地他穿戴完整。“我听见了他的声音。”
“谢谢，Merlin。”Harry心不在焉地说，拉开一个柜子的门，抓住Eggsy的脚把他拎出来，“你怎么跑到这里面去了？还有不到三小时你就要选择形态了。”
“为什么我非得到圣坛那儿去？我都十七了，完全能够自行选择。”Eggsy抱怨道，他的两条细腿就像两根柳条，双臂也没什么区别，手和脚掌是四颗形状有差异的小圆球。Merlin一直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从出生到现在都是一颗蛋（现在有两个半的篮球那么大），并且没有五官，谁分得清正反面？包括他的未来丈夫和现役监护人Harry——
Harry宠溺地抱起Eggsy，用力吻了吻光滑的蛋壳表面。
“你把我晃得好晕，Harry。还有，你刚刚吻在了我的耳朵上方。”
“我以为那是你的额头。”
“别找借口，我的手脚绝对没错位好吗？”
Merlin也无法明白自己的挚友，自己数百载时光的同事竟然会爱上一颗蛋。
一颗，蛋，还是个男孩儿。
当然在十七年前，Harry Hart，这头王国里最受欢迎的雄赤鹿，也没料到过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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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 Hart是这个国家的国安局首席骑士Galahad，跟他的同事们一样，他已经活过了生命的一半长度，即国家里鲜有的十几位精灵的生命长度。但他没有伴侣，惹得王后总是非常大胆地端详他，顺便招来王的严重不满。
病逝的水泽仙女为可怜的王创造了一个绝妙的机会：她留下了一个孩子，一颗蛋，刚诞下数月的蛋，一颗异于常人的没有人形的性别未知的蛋。
“所以王勒令你成为这颗蛋的监护人，并且指定它是你未来的伴侣？”Lancelot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知道吗？他牙都要飞出去了。“天哪，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它有名字吗？”
“Gary Unwin.”Harry平静地说，“不过我想了另一个名字，”他摸摸蛋头，“Eggsy.”
蛋迅速回应了他：“唔。”
“我觉得Michelle（水泽仙女的芳名）就是这么叫它的哈哈哈哈哈哈……”
“Unwin.”Merlin沉思道，“那是一头上个月在战争中死去的格里芬。”
Lancelot这会儿眼泪都冒出来了：“恭喜你Harry!你获得一只隐性狮身人面兽！”
不过Harry无疑也是幸运的，因为Eggsy不需要进食不必喝水（哪儿来的嘴？）不讲话，保持着个位数年龄的智商。Harry只需要把它洗干净，放到软垫上当供品。
他得养这颗蛋十二年。按照世界规则，异族间的混血子嗣在十二岁时可以选择跟随母方或父方种族形态，并能够在兽态人形间切换；但他们在十二岁之前可都是人类的模样。所以这颗蛋是他妈的怎么回事？
Harry可懒得去思考这种问题。他不认为自己需要伴侣，而这颗蛋多时候也是在睡觉。他把它供在家里最显眼的地方，打算把它养大，如果还是一颗蛋，那就扔给还活着的精灵们（王宫外围Morton家的精灵女孩已经被指定是下一任水泽仙女了）；至于其他的，他会把它嫁出去，什么都好。
这一供就供了整整三年，Harry早在繁忙的工作中把蛋抛到脑后了。直到他某天回家发现有些不对劲，比如说，最显眼的地方没有了一些东西，让他感觉有点——嘿，那颗蛋呢！说真的，Harry Hart是个对自己的任务及其负责的人，尤其是对那些王相当重视的——简单总结，蛋没了，Harry也准备完了。王会烦死他的。
那颗蛋叫什么来着？Harry一边回忆一边四处寻找。他想起来了。“Eggsy？”Harry不耐烦地大声呼唤，声音在屋子里撞来撞去，“Eggsy你在哪儿？”
有些东西蓄势待发。当Harry转到楼梯前，正打算上楼时，一个不明物体精准地朝他飞来，其突如其来使Harry再怎么敏锐也反应不过来，被过大的力度撞倒在地。于是Harry仰面躺在地板上，后脑勺撞得蛮疼的。他听见一阵清脆的小男孩似的声音，感觉到一个不明物体压在胸膛上，细长如柳条的东西轻轻扫过他的颈间。Harry从没像此刻这么高兴他是一个人居住（别管那颗蛋），否则他的形象毁于一旦。
“柳条”弄得他颈间发痒，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抓住它举起来。
不要问一颗蛋供了三年怎么会长出四肢——可能是四肢。
Harry觉得自己心脏要爆了，如果Eggsy飞下来时没坐在他身上，而是亲吻了地板……他不敢想象这颗蛋。
但这还只是个开始。
Eggsy应该是个小男孩，不过还没学会讲话，仅仅是听得懂Harry说的话。所以说，它，是“他”，总会含混不清地哼着一些语气词。他非常、非常、非常好动，热衷于钻进各种能把他刚好塞进去的柜子或床底，随着他的长大，外在大小和柜子大小都在升级。而Harry每天回家后都不得不花半个小时把他找出来。最终他采取了行动。
“Harry，告诉我，你的智商是不是高价卖给了Guinevere好让她能更高明地偷窥你？”他的挚友端着咖啡疑惑道，“你为什么要把Eggsy，呃，他的双手？捆起来然后到处遛？我记得时下兴的明明是遛花精来着。”
“我没办法。”绅士精疲力竭地回答。他以简洁的语言描绘了蛋先生的顽皮，口吻里充满无奈与一些太阳打西边出来的宠爱。“或许哪天我一躺床就会听见某种糟糕的重力压制破碎声。”
Merlin望着那颗双腿向前伸直、乖乖坐在长椅上的蛋：“他那么大只，不会的。反而是你拽着他走很可能会撞碎他。你明明可以给他搞个标记。”
“套环他会吵个不停。”
“我指的是气味，气味。神鹿本体的亲吻可以在对方身上留下好一段时间。”
Harry郑重考虑了这个提议。最后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绝佳的方法。他得显出本体，然后当一个温柔的鹿爸爸。很少人见过他的本体，甚至有人以见到为一生荣幸。
几乎只是一瞬，Harry连带他的西装就散成了尘埃，取而代之是一头健壮漂亮的雄赤鹿。他一定是国家里最美丽出众的赤鹿，那对角、那身漂亮的毛皮、那些缓缓流淌的荣光……真想把它剥下来卖了。Merlin大概把这个想法说出来了，Harry瞪过来时就想做好了要用角把他送上天的准备。
“上一次是多久以前了？”Merlin帮忙把Eggsy抱过来放在Harry身前，“你对你的身体到底有什么误解？”
“我不希望被人摸头，”赤鹿不耐烦道，“也不希望被人叫‘长腿鹿’。”
“没被叫‘长腿美人’就不错了。”鸽鹰咕哝道。
Harry决心不在挚友身上耗费太多时间。前肢慢慢跪下，他跪卧在地毯上，用鹿嘴小心翼翼地蹭了蹭蛋先生尖尖的头。“唔。”蛋先生迅速回应道，柳条般的上肢调皮地摸上Harry的鼻子、眼角。赤鹿能察觉到蛋依赖他，这让他涌起奇怪的感动。
“你这是要孵蛋？”Merlin一开口就坏事。
“闭嘴。”
赤鹿伸出舌头轻柔地把Eggsy舔了一遍。
“怎么这么像恋童癖？”鸽鹰问。
Harry费了好大劲找回他的理智和忍住拔光Merlin毛的冲动，做了一个深呼吸：“我很抱歉你思想上沾满污秽，现在，闭嘴，滚出去。”
这招还是蛮棒的，于是Harry决定将它升级为一个月一次，舔完把Eggsy搂了一起跳浴缸，这非常顺便。
这样一切都完美了吗？
Harry Hart和同事们可不这么认为。
Eggsy是颗劣性蛋，是颗有天赋的蛋，Harry把他拎着到处晃，国安局、王宫、酒店……于是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由意味不明的哼哼哈哈转变成正常意义上的说话。当然他学会的第一个词是Harry。这次要疯的不止是Harry，毕竟绅士把他当成宠物到处带——
“Harry！那个光溜溜的鸡蛋是什么！”
Merlin：“你才是鸡蛋，Harry你快点带他滚！”
“Harry！为什么Lancelot最擅长的分身法不是变成两个而是切成两半！”
Lancelot：“……”
“Harry！Arthur怎么还没死！”
Arthur：“他永远不准进入王宫！”（当然也只是说说而已）
“Harry，Harry！Percival的脸被冻住了吗！”
Percival：“我下一场任务需要一份煎鸡蛋，请把Eggsy煎好给我。”
“Harry！Harry？Harry……Harry——”
Harry想砸碎他。
“听着，Eggsy。不要说没礼貌的话。”晚上睡觉前，Harry读完一篇童话（老天啊）后说，“想想我教你的礼仪。”
“'我爱你'算没礼貌吗？”
赤鹿绅士怔了怔：“不。”
于是Eggsy运用他柳条般的四肢爬上Harry的胸膛——圆滚滚的身体把被子撑起好一块——愉快地说：“我爱你，Harry。明天我能去跟Merlin玩吗？”
他盯着Eggsy光滑的尖头。好吧，国家首席骑士输了。
“当然可以，宝贝。”Harry说着伸手去关灯，“睡吧。”
Harry Hart有一个天真烂漫得不像他性格的想法：Eggsy十二岁后他就解放了。
而事实则是，直到Eggsy十二岁又七个月之后，新任水泽仙女、那个王宫隔壁的Roxy Morton同样天真烂漫地点醒了Harry：“为什么Eggsy还是颗蛋？”
绅士恍然想起似的瞧了瞧他的皇家“未婚妻”。
白皙的蛋壳。
上尖下扁平的类椭圆形。
柳条同款的四肢。
没有五官。
“I have no idea.”绅士一字一句用力地说，“FUCK.”
为这个问题他不得不去王宫圣坛寻求神解，当然不忘了带上一颗开始成熟的少年期蛋。圣坛准确来说是一个碧绿的湖，被巴洛克风格的神圣殿堂与罗马柱包裹，还有历任水泽仙女的大理石雕像。Harry要做的事情很简单，抓着Eggsy的双手把他浸入湖水约半分钟再捞起即可。
（“别忘了把湖水煮沸。”Merlin友情提示道。）
湖水会给出神解的。
Harry把Eggsy捞起后，湖水本应该有变化的，至少浮现几个特殊符号，可这次什么也没有，即使出动了因为Guinevere莫名兴奋而苦恼烦躁不已的Arthur，这个境况也丝毫没有改变。
“没关系，Harry。”Eggsy伸开双手拥抱Harry的一只手臂，似乎有灼热的温度与令人安心的心跳透过他坚硬又脆弱的壳淌入Harry的身体。它们以柔克刚，力量生生不息又无坚不摧。它们来自Eggsy，又是Eggsy。“我待在你身边呢。如果不方便，我可以自己待在家里。”
就像受到电击一样——原谅Harry，他面对各种情况够焦虑了，没法从他那个渊博的大脑里挖点儿什么名人名言来形容——非常美妙的，犹如春之神落下的甘露，酒神杯中的琼浆，尝起来就像是最上等的鹅肝酱与入口即化的一小片完美鲑鱼那样妙不可言。
这或许预示着什么。
Harry开始试图将Eggsy培养成一个优秀绅士，为此他做了不少事儿。他甚至想过给Eggsy特别定制一身西服，要海军蓝竖纹的面料，双排扣款式的，还要配上经典斜纹领带和白衬衫。还有一双牛津鞋。
那几年，皇家裁缝之间盛传“Arthur为了Guinevere用一颗蛋把Galahad逼疯了”。
Harry还给Eggsy亲手做了一把小匕首，用时一个星期，他为此罢工了一星期。那把匕首有Eggsy那么高，刻着Harry的姓氏与一些具有魔力的纹路。
然而，Eggsy没有手指。
那把匕首引来了许多想要收购的人。比如说那个暗恋Harry许多年了、说话甜腻得似乎可以榨出糖水的叫Cherry的贵族小姐。
说到Cherry小姐，那么有一件事不得不提。Harry Hart是位低调的绅士，可他干了一件特别高调的事情：在国家年度庆典上，Arthur的演讲直播中的一侧，Harry Hart这位标准的绅士，扇了Cherry小姐一巴掌，娇滴滴的女孩来得及一哭二闹三抹黑之前，他就不见人影了。
他飞身下了演讲高台去接住了Eggsy。
“Cherry小姐干什么了？”Lancelot后来在国安局中心尖叫着问当时在场的Percival。
“没干什么。”Percival保持被冻住（按Eggsy的话来说）表情谈论，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就是Cherry小姐当着Galahad的面把那颗蛋扔了出去。”
“为什么？”
“听说她认为那是自己的情敌。她背景势力挺厉害，你知道的。”
旁听的Merlin懂了，于是他自告奋勇地总结：
“爱情说来就来。”
Lancelot销魂但不失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小心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Lancelot这反击简直比铸造Arthur王冠的工艺还要绝妙，不过最后环节出现了一点儿偏差：是Merlin把友谊的小船主动翻了。其实怪不得他，Percival也坦言他想跟Harry绝交。
毕竟身为国家荣耀骑士团的骑士，自己的同事在人尽皆知地痴迷狂热于一颗蛋实在太丢人了。
看看那份臭名昭著的《王国八卦报》！不得不说，他们真是偷拍的一把好手，照片清晰度高得就像当事人摆拍似的。他们甚至搞了个专题团队叫“赤鹿与蛋”，相信我，如果您是折服于Harry Hart程亮牛津鞋的万千国民之一的话，千万别看他们的专题追踪，你会心碎成渣渣的。
瞧那都是些什么。
Harry出席皇家宴会，一改往日风度，彬彬有礼地拒绝了所有女性甚至男性，端着他惯常的马提尼，每一个角度都那么迷人。他坐在尊贵的席位上，向所有来问好的要员致意。而他另一只手紧紧搂着一颗蛋。
Harry在王国街道上缓步前进，怀里抱着个蛋。
Harry出现在他家阳台，迷恋地吻着一颗蛋。
……
听说最近结婚人数激增。
“这年头什么物种的爱情都有。”Merlin在又一次与Harry绝交后哼哼唧唧，“上次轰动全国那件长颈鹿杀妻案我还记得呢。他的蚂蚁妻子变成人也没多大，他自己那么高还高度近视。”
“我不明白Harry的审美。”国外长住的Gawvain回来后冷静地评价道。
关于赤鹿与蛋的爱情问题变成了骑士团里经久不衰、历久弥新的话题，后来Eggsy也加入进来了。
“我每天都面临被摔碎的危险。”他抱怨道。
为了这句话，骑士们决定原谅Harry和他严重损害团队形象的事情。
“我十七岁时可以选形态的。”Eggsy又说，他今年十六，“自己决定。”
Merlin和Percival互看一眼，几乎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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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Merlin和诸位骑士从回忆中抽出身来时，他们已经站在了圣坛这儿，从没这么齐人的骑士团都等着看Harry得到一头格里芬。那可真是太爽了。
Eggsy蹲在湖边，瞧着（应该，谁知道他正面在哪儿）充满爱意的Harry：“我可以在家自己选的。你真的要在这儿吗？选了之后我没有衣服穿……”
Harry目不转睛，不过眉毛因为最后一句话狠狠地皱了一下。可他是Harry Hart，是神鹿，当然有办法：他身上有一件大衣。他将它脱下来叠放在湖边，然后继续凝视着Eggsy。
蛋先生沉默了，他视死如归地举起上肢，屈着下肢，蹦进了池塘，圆滚滚的身体溅起了一大堆水花，把见证人Arthur浇了个透心凉。湖水变得浑浊，无法看见水下。
“转过身去。”Harry冰冷地命令在场所有人。没人想挑战他的暴躁。
接着他依旧盯着水面，直到一个金棕色的东西破开水面，大口喘气。
“在水里转型你他妈是要淹死我吗，操蛋的Harry Hart！”
所有人在转回身后都选择了沉默。
Gawvain觉得那句怀疑Harry审美的话正开心地抽打着自己的脸。
Eggsy金棕色的头发湿漉漉的，而他拥有一双漂亮的灰绿色眼睛和一张美丽的脸，看起来纯真英俊。Harry的大衣足够长，以至于男孩只露出光混匀称的小腿和双脚。显然，他选择了母方，这个种族向来以脸好命长出名。
“天呐，Harry，你的蛋先生让人惊讶。”Merlin嫉妒地说。
“谢谢夸奖，我正是这么认为的。”Harry毫无犹豫地横抱起Eggsy，确保他的某些地方没有被暴露，“感觉怎么样，Eggsy？”
年轻的精灵涨红了脸。他环顾四周，伸手搂住Harry，使他们更加紧贴。
Harry懂了，下一刻他们不见踪影。
“怎么回事？”Lancelot茫然地打破僵局。
“你真想知道？”Merlin严肃地反问。
“是啊，老兄。”
“注意你的用词，Lance.”Percival冷静道，“我猜那颗蛋挺敏感。”
“显然。这几年Harry的风流史也绝迹了。”Merlin补充道。
Lancelot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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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宝贝，告诉我，你怎么会想了这么一个故事？”
平底锅上的鸡蛋发出一丁点儿关于星火的声音，它差不多要煎好了。
“因为今天晚上要吃煎鸡蛋和烤鹿肉呀。这是学校作业，所有人都要交一篇童话。我真诚地寻求了帮助的，妈妈。”
“鉴于你用了许多奇怪甚至过于成熟的词汇……Alice，我不觉得它是童话。”关掉火后Omega偏着头看自己女儿，那双继承母亲特质的灰绿眼睛看起来要哭了，“至于是谁教你的，我们明天再说。今晚妈妈教你写王后斗恶龙好吗？”
“可是我要去Sally家……”小女孩闷声说。
“Alice——”
“你写得比你妈妈好多了，甜心。”有人不合时宜地出现在厨房，摸了摸小女孩褐色的头发，“去玩吧。晚餐后你可以去Sally那儿，但要早点回来。”
“你要宠坏她，Harry。”Omega投诉道，“她的奇怪故事里用了我们的名字。”
“我听完了。”Alpha低头咬着他的耳朵轻声说，“是我教的。既然Alice要去邻居家，我们可以干点儿有必要的事情。今晚。”
Eggsy咽了口唾沫：“你又想干什么？”
“把赤鹿没做的事情做完：将人形的蛋先生用人类的舌头彻彻底底地舔一遍。”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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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所云：
存货我终于都发！完！了！可以专心操GPG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我好开心我要炸
